每年的九月看著FB的動態回顧,心裡總是不停的回憶起亞丁。
回來這些年了,也去了不少地方,每當有人問起:在我所有的旅行當中最喜歡哪裡,我總可以不用思考的回答:「亞丁」。或許我只是人回來,心一直留在那吧。
每年的九月看著FB的動態回顧,心裡總是不停的回憶起亞丁。
回來這些年了,也去了不少地方,每當有人問起:在我所有的旅行當中最喜歡哪裡,我總可以不用思考的回答:「亞丁」。或許我只是人回來,心一直留在那吧。
離開珍珠海回到最初高山巴士下車處,從這裡做個轉身,接下來的則是奔回故鄉。比起出發時的興奮,回程呢,打個卡把亞丁列為我人生中的一座豐碑,再來就是等著鍾哥一路狂奔回成都,回程有時慵懶聊著各家裡的雞毛事,有時則是靜靜的睡著,有時看著車窗風景靜靜的遐思,玻璃窗招來豪闊的山水,遠近的城村;窗外的光景不斷,窗內的思緒不絕,別了,我何時還能再見。
回到最初高山巴士下車處,詢問今晚落腳處-大自然營地,因為大自然營地並不在官方公告的地圖裡。大自然營地是前一晚在稻城時,透過鍾哥的幫忙訂到的。雖然心裡早屬意在亞丁村住上一晚,在台灣時試著用mail與亞丁村連絡,但成效不彰,不知是否是藏人沒有用mail方式連絡,也好在有鐘哥幫忙才不用冒險到達亞丁村才能知道是否有房可以宿。
高山症真是讓人琢磨不定,早在出發旅遊前,就到台灣大醫院旅遊門診拿了管制藥Diamox(丹木斯),也尋問了很多登山朋友一些高山的事,再加上專走九寨溝路線領隊老師們告知的一些高山反應要如何應變,還有我的旅伴也曾去過西藏,自認為應該有做足準備了吧。但這惱人的高山症仍然找上我,而且是在這時,這個剛到亞丁的當下。在這時頭開始變的很重,就像帶上了枷鎖般讓人舉步維艱,漫漫長路的步行到達冲古寺服務區。
常有朋友問我入西藏,其實我沒有入西藏,最遠到川西的高
一年前的我們,現在這個時候正睡在亞丁的大自然營區,晚